周从文不准备回去了,这么一个玄妙的夜晚,他心里知道就算是回家也睡不好,还不如在值班室对付一晚上。
换了自己的隔离服,周从文躺在值班室的床上,终于松了口气。
“从文,你说……”
沈浪的声音传来,周从文脑海里闪出的一个念头就是他和自己讨教肺扭转的诊断和治疗。
但旋即周从文笑了,沈浪就不可能这么上进!
果然,沈浪悠闲的盘腿坐在床上,“患者家属之前说什么都不肯签字,我以为她想要他死。可是手术结束把患者推出来的时候,我怎么感觉那个留着大波浪的女人有点担心呢?”
“我也感觉她有点担心。”周从文坦然说道。
“这么矛盾么?”沈浪疑惑。
“今年年初,-床,那个农村的老太太,你记得么?”周从文问道。
那是一个岁女患,肺癌晚期,来三院的时候已经没办法做手术了。但是家里死活不肯把人拉回去,要死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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