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点,别感冒了。”
时间还早,周从文见沈浪还没彻底清醒,便坐在对面,摸出白灵芝。
“交给我什么活?”
“以后术前核对影像资料,给每个患者患侧做标记。”周从文说道。
“你是不是强迫症啊。”沈浪抱怨道,“咱们就这么几个患者,怎么可能错。还没七老八十呢,你怎么就痴呆了呢。”
“万一呢。”周从文叼着烟,火机在手指间转来转去,时不时一团火焰喷出来。但他没有点烟,让白灵芝始终处于薛定谔状态。
“接患者的时候就核对一遍,麻醉前还要核对一遍,开台前又核对一遍,你还要标记。强迫症太重应该去治疗一下,要不太遭罪了。”沈浪抱怨道。
“咱们现在患者少,以后患者多了的话,忙的昏天黑地,都想省略一个细节,以为别人核对过就错过去。如果碰巧那面也这么想,两下一碰,切错了边,哭都没地儿哭去。”
“从文。”沈浪裹着被,醒了一大半,“真不知道你莫名其妙的信心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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