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而他的心中似有一方坍塌。
他的爷爷被人取代,身为爷爷最疼爱的晚辈,整整二十年了,他才发现异常。
他站得直挺拨,许久许久之后,他身形忽然一动,一拳头是击打在眼前的玻璃窗上。
他恨,恨这个冒充爷爷的老头子,却更恨自己。
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现异常,恨自己连爷爷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刘庸敲门进来,说:“秦总,所有的事情正按你的计划,一步不错地进行着。”
秦越仍然看着远方,沉沉地说道:“凌飞语那边,再多安排人手,一定要保证她百分百安全。”
提起凌飞语事件,刘庸是有些得意的,因为这个主意是他想出来的。
他笑了笑,说:“秦总,你放心。凌小姐那边非常配合,只要在我们处理完这件事情之前,她绝对不会出来,不会让人怀疑被绑架那个‘凌飞语’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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