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只相信天上会掉冰雹，并且是掉下来会砸死人的那一种。
秦胤泽：“需要理由么？”
“不需要么？”季柔盯着他，观察着他的神色，又道，“秦胤泽先生，我是一个很有自知之名的人。我想你帮我绝对不会是看我长得好看吧。”
秦胤泽靠在椅子上，眉头不着痕迹地轻轻挑了挑：“万事都不要说得那么绝对。要知道一切皆有可能。”
秦胤泽不愿意给季柔一个明确的答复，季柔知道自己再怎么追问，怕是也得不到答案。
现在用他们的话来说，她是他们花了大把大把的钞票从黑市买回来的，她就是姓秦的所有物。
姓秦的想要让她留在身边，就像这几天一样把她关起来就可以了，完全没有必要和她签订合约。
说起来，签了合约的情况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想通之后，季柔不再犹豫，拿起笔在合约的乙方处快速签上自己的名字，微笑着向他伸手：“秦先生，那预祝咱们合作愉快。”
季柔伸出的手就晾在半空中，秦胤泽瞅了她一眼，却是没有伸手与她握手：“我们的合作一定会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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