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久没有这样叫我了,居然怎么…”
她的手指在无夜胸口颗粒上打着转儿。
无夜抱紧了她丰腴身子,贴着她湿漉漉的耳朵,轻声笑起来:“你不觉得这样比较有感觉吗?用这样的身份嫁给我。”
纲手脸色明显囧了下:“什么感觉,我只觉得浑身不对劲,本来我都快忘了这回事。”
“那怎么能忘?以后要常常想起…”
无夜咬了咬她粉润的耳垂:“不,我决定了,以后就那么叫你。”
“不…唔…”
纲手抗议的声音被无夜堵回了喉咙里。
至于用什么堵的…
快进到口吐白沫,不是,快进到一个月后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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