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可能就这样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真的很想见他。
可是即便是到了如今,当着虞谦的面——
戎安筠还是没有办法将这些话对着他说出口。
她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早已是糟糕至极。
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戎安筠根本就说不出口,也不敢说出口。
到底没有舍得再说一些会惹戎安筠伤心的话。
虞谦称得上温声开口道
“别哭了,身体难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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