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回去复命,顺嘴在义父面前发了几句牢骚“……我送了那么多东西去,亏得濮阳侯好意思收下。”
“行军的时候磨磨蹭蹭,比我们慢了几十里。每次打仗,都是我们荥阳军在前。城破了,他跟着领兵进城捡便宜。”
“分东西的时候,他也不客气地要拿一半。”
“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人?”
陆临笑着瞥陆非一眼“这就看不顺眼了?你应该庆幸,濮阳侯至少没拖后腿。万一遇到不会打仗只会拖后腿的,又能怎么办?”
陆非哑然无语。
陆临收敛笑意,语重心长地教导“看事不能只看表面。濮阳侯能有今时今日,一半是靠赵太后,也有自己的能耐。”
有什么能耐,不就是厚颜无耻嘛!
陆非心里腹诽,忍着没说出口。
陆临从他的表情里已经看出来了,笑着拍了拍义子的肩膀“你还是太年轻了,在军营里待惯了,只会打仗,不懂为臣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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