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只怕孟妃熬不到大皇子回来。
大皇子妃用帕子擦了眼泪,低声说道“母妃心里难过,儿媳都明白可眼下已经这样了,母后也得想开些。不管如何,殿下总算保住了一条命。”
保住了命有什么用?
伤了腿,以后不能站立走路,更不能提刀上马。和废人有什么区别!以后就算太子有个三长两短,大魏的储君也轮不到一个废人来做。
她半辈子的心血和期盼,就这么毁于一旦。
一个亲娘对儿子的拳拳之心,谁能体会?
别看大皇子妃哭哭啼啼的,论伤心,她不及自己一半。
躺在床榻上的孟妃,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儿媳一眼。
大皇子妃待了一会儿,只得起身告退。静安公主起身送长嫂,轻声道“母妃病成这样,脾气也越发古怪。大嫂别放在心上。”
大皇子妃无奈轻叹“一家人,有什么可计较的。我以后得了闲空就来伺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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