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力量能够给力量套上枷锁。
所以,在挣扎了一段时间后,年轻巫师终于想明白,不再抗拒,躺平了,每天晚上睡的像婴儿一样。任凭那颗种子生根发芽,抽枝成长。
“伸手,小子,伸手你就能摘下太阳。”
他咕哝着,自言自语着,突兀的笑了笑,闭紧双眼,不仅没有伸手,反而把手插进腋窝,裹着薄被翻了个身,假装自己能够睡的更香一点。
事实上,这样确实可以睡的更香。
但他没有时间继续睡觉了。
窗外鸟雀的叽叽喳喳穿透阳台的玻璃、床上厚厚的帷帐以及单薄的被单,不断钻进男巫的耳朵,让他仿佛回到了昨天晚上的小树林——那些归巢的倦鸟就是在树梢枝头这么叫的,叽叽喳喳,没完没了。
“醒了?”
许是听到了郑清的咕哝声,帐子外,立刻传来博士低声的询问,随即便是窸窸窣窣起床声:“醒了就快些起床,今天早课稍微有点晚了……你昨天几点回来的?老姚找你什么事?”
辛胖子床铺上的呼噜声戛然而止,继而变轻变缓。虽然闭着眼、隔了厚重的帷帐,但郑清仍旧感觉自己看到了一双在微黯晨曦中突然竖起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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