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弃和冉姣面面相觑,忽然间还是很懂规矩的冉姣想到了什么说道:“阿弃,你能把我们来时的道路都画出来吗?”
“这简单。”王弃若有所思,然后就要往身上摸东西随后想起他身上携带的备用羊皮纸以及炭笔都已经丢失了。
冉姣立刻问:“虞司马,可否借纸笔一用?”
虞司马立刻道:“来我这坐,笔墨纸砚自用。”
他让开了位置。
冉姣已经上前两步摊开了一张在这个时代来说相当贵重的白纸用镇纸压好,然后自然而然地就站在旁边濯水磨墨。
王弃则是站在书桌前很不自在地握着毛笔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不太会用这笔,画出来可能会有些粗糙了,而且因为没有仔细去记忆,沿途地形可能会有所忽略。”
冉姣听了就是嗤笑一声,颇为好笑地说道:“你说的粗糙和‘有所忽略’我大致明白是什么样的,放心,就算是你最粗糙的地图,画出来也比其他人最好的地图要精准详细。”
虞司马在旁边看着看着,冷不丁地就被狠狠塞了一大口什么东西,瞬时胸口有种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的感觉。
“哎,这么看来要个能干的女性暗卫搭档好像也不错的样子”这位老资历羽林孤儿的思维已经往一个危险的方向滑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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