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师神色平静，没有再多说。
即便小小做的再像是魔修，她现在也并不是魔修。
但不可否认，她的性子太适合修魔，也太有可能入魔了。
这些年来的引导，难道一点作用也没有吗？
他心底出现了这样的疑问。
但最后他又暗自摇头。
小小这些年来，哪怕是一丁点的变化也被他看在眼里，即便她的心情偶尔也会猜不透，但她的确有所改变，只不过是并未按照他所想的方向改变罢了。
如果他们两个没有相遇，也不知那她将来的走向会如何，是否会与现在不同？
陈良师虽然好奇，但也只是想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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