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检查完特拉多出来,刚好又碰到那个律师。
他问病情。
懒得理他。
又没有谁说,医生必须有问必答。家属有知情权,我也有不想讲话的权力。他手轻轻一推,律师蹬蹬蹬一连退了十几步,幸亏他人矮,重心低,否则就倒下了。
好大的力气。
律师这才反应过来,这人的力气好大。
他今天是遇到了两个力气大的人,不敢再上前,只能在后面丢了一句,我认得你了。
佛利斯被胡一刀请去谈话,例行公事,在手术同意书上,他列出了上十条的可能出现的情况,每一条几乎都是致命的。
佛利斯听得云里雾里,每一条又都像是乌云里的霹雳,刺向他的心脏,这不是死路一条吗?还做毛手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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