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心气儿不顺,抓起茶杯就喝了一口,差点把舌头给烫掉了,吸着凉气呵斥道“要把我烫死么?”
侍女委屈得都快哭了,谁叫你喝那么急的?却是不敢言语,低着头簌簌发抖,像是个小鹌鹑一样。
房玄龄那里还不明白,这哪是嫌茶水烫,这是跟自己发火来了!
有心教育这个楞怂几句,不过想想自己在太极殿上把儿子给卖了也确实不太地道,便忍了回去,只是柔声说道“怎么,还在怨爹呢?”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父叫子死,子不得不死,您没叫我去死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岂敢再有怨言?”
房俊硬邦邦的强调像是吃了枪药一样,所有的不爽全都挂在脸上。
只不过……只听过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什么叫父叫子死,子不得不死?
房玄龄看着儿子充愣耍横发脾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是欣慰,最起码这个儿子还是识大体的,没有在太极殿上当场跟自己发作,可见绝不是任性冲动之辈,这就很好。
“玻璃虽然重要,但以之换取侯爵之位,也不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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