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颍拱手道“是,小子年轻,一时激动,说了些不该说的。”
太上皇给了台阶,和尚却不下,只见他目光冷冷看向陈颍。
“我佛门弟子本就修的是清静道,与世无争又有何错,难道要像那些个道士一般,窃居朝堂,炼出些害人的毒丹?”
陈颍嗤笑道“和尚你这话当真是以偏概全,难道所有道士在朝野谋身?所有道士都炼丹不成?”
“多的是钻研书道,医道……”
不等陈颍说完,和尚驳斥道“小施主说老衲以偏概全,那小施主对我佛门的看法难道不是以偏概全?”
陈颍笑了,笑完露出意兴阑珊之态,仿佛跟和尚辩经太过索然无味。
“僧侣不入民藉,不纳税,不服役,占山占地,不事生产,敢问世间有那个寺庙里的和尚不是这样的?”
“敢问我哪句话以偏概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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