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说让宝玉多去我府上,共同读书上进,等了多日也不见去,想来是政公管的太严。”
“承蒙王爷厚爱犬子,不胜荣幸,只是家中老太太对他甚喜,寄予厚望,是以不曾前去王爷府上问安。”
贾政不敢得罪水溶,连忙躬身,口称不敢,将锅甩给了贾母。
陈颍见了心中暗哂贾政这个伪君子,还真是“孝口常开”啊。
倒是水溶,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待贾宝玉如此亲近,看来是真的不遗余力要拉拢贾家了,也不知道他看中贾家什么。
陈颍推测,单一个贾家肯定不足以让水溶如此下本钱,但再加上王家和一位皇妃,份量就足够了。
张景仪是因为在礼部任职,才能提前得知元春封妃的事情,并从封号等细节上猜出元春并不得宠,长久不了。
但水溶顶多也就是提前得到封妃的消息,提前谋划拉拢贾家,算算北静王府登门贾家议亲的时间,正好是元春封妃明旨下达前夕,和这个推测十分吻合。
不管水溶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总之满场宾客都看到了水溶对贾家的亲厚,有的羡慕,有的同情贾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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