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残局中的排局,顾名思义,是刻意摆放成这种局面的,正常下棋很难出现这种局面。”
有懂行的人给出合理的解释,立即就得到许多人的附和。反倒是最先开口的半吊子,只觉得所有人都像是看傻子一样在看着他。
陈颍不紧不慢地展开棋幡挂起来,然后抬手只想一开始的那个半吊子。
“你刚才说要顽撒尿和泥是吗?我撒尿,你和泥,怎么样?”
“小子我,你很狂啊,这里是京城,不是你们乡下……”半吊子恼羞成怒道。
陈颍不耐烦地摆手,像是在驱赶苍蝇。
“你要是不喜欢和泥那就坐下来下棋,下赢了我随你怎么说,输了就趁早回家顽泥巴。”
“狂妄的小子,你说要怎么下,大爷我就陪你顽顽,不过在这里下棋可是要有彩头的,你拿得出来吗?”
陈颍拿手敲了敲挂着棋幡竹竿,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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