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这个,陈颍更是恼火,当爹的喜悦还未冷却,顺治帝就明里暗里催他进京,害得他不能亲眼看到孩儿降生。
陈颍面色不露,拱手笑道“戴公公倒是耳目灵便,这么远您也能知晓,只是我那孩儿如今还在娘胎之中,这喜酒还是等满月酒一起吃罢。”
“正好也借公公吉言,若真是弄璋之喜,我请公公喝最好的酒。”
眼见红包无望,戴权也只得遗憾作罢,至于恼恨,如今陈颍可是帝后二人眼中的“红人”,与两位皇子也都交情深厚,他可不敢暗中使绊子。
“陈颍,你这回去一趟,又是纳妾,又是得喜,朕还以为你舍不得回京了呢。”
龙椅上,顺治帝沉着脸,开场便是下马威。
陈颍根本不吃他这套,而且他的确也舍不得。
“皇上,臣也想早日进京为皇上效尽薄力,奈何家中长辈挽留,我若不为家中添续血脉,便不许我出颍川,文超以孝道为根基,皇上更是身体力行,为万民之表率,臣又岂敢不孝,忤逆长辈。”
顺治帝听得脸皮隐隐抽搐,若不是他派了眼线跟着陈颍,还真就信了他这番鬼话。
陈颍抬头笑道“这不我那妾室刚诊出喜脉,臣便加急还京,都等不及孩子出世,唯恐耽误了皇上交给臣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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