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手中书卷,陈颍起身推开窗叶,望着接天连地的雨幕,轻笑道
“这般大雨,竟有客来,倒是稀奇,走罢,既然客人这般诚心来访,咱们也不能失礼了。”
客厅,陈颍尚未落座,一道人影便从门口闪身进入,带进一身的雨水,在地板上汇成一滩。
陈颍打量了来人一番,笑着让竹砚上茶。
来人向陈颍一拱手,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笔直站立,高声道
“传陛下口谕,宣陈颍即刻秘密入宫,不得有误。”
陈颍先是一愣,随后躬身笑道“臣遵旨。”
令牌是真的,而且陈颍也不相信有人冒死来假传圣旨,只为了诓他出去,想赚他出府,更好的办法不在少数。
只是陈颍不太懂这“秘密”二字是为何意。
“竹砚,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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