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的震撼之后,陈颍很快冷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心底深深的疑惑。
若是手中的令牌真的能够代表太上皇的身份,调动其麾下兵马,李铭又非是失去理智,不然绝不会将这般重要的东西赠与他。
就算李铭一时昏了头脑,顺治帝和孙皇后也绝不可能放任令牌在陈颍手中。
想到这些,&bsp&bsp陈颍的思路越发清晰,这块令牌绝对没有这般大的威力,否则顺治帝这些年又岂会憋屈隐忍,各方权衡,直接让李铭拿着令牌调集精兵强将,铁血肃清,&bsp&bsp收拢权力岂不更好。
虽然明白了顺治帝是刻意夸大令牌的重要性,想要自己对李铭感恩戴德,死心塌地,但陈颍不打算揭破,仍表露出震撼与感动的神情,一副士为知己者死,知遇之恩,以命报之的样子。
其实陈颍也并非全是假装,当初他要出城,李铭毫不犹豫将令牌交到他手中时,他便为之感动。
“殿下如此信任,陈颍心中惶恐,只是此物太过重要,留在陈颍手中万万不妥,还请殿下收回。”
陈颍并没有说什么赴汤蹈火、肝脑涂地的话,有些话说出来反倒显得虚假刻意,说不定反让顺治帝起疑。
而且陈颍也不愿去欺骗李铭,既然不可能忠心辅佐于她,那便不要承诺于口。
顺治帝对陈颍的反应很是满意,大笑两声,&bsp&bsp对陈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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