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是我的管事内监,跟了我许多年了。倒是陈公子身边连个丫鬟小厮都不跟着,难道传言说陈公子不喜被人服侍竟是真的不成?”
陈颍笑道“我的确不太喜欢被人服侍,凡事还是自立些的好,不然享福受用惯了,人也就堕落了。
其实除了这个,我还不喜欢被人惦记着,不喜欢有人擅自动我的东西。”
李铭没想到陈颍居然这么有气性,愣了一下,旋即笑道
“我就是对陈公子你很是好奇,这才想着多了解一些,不曾想倒是犯了你的忌讳,可要我给你赔个不是?”
陈颍不咸不淡的回道“草民岂敢让殿下道歉,只要殿下搬出我的房间,便是感激不尽了。”
李铭扑哧一笑,“原来陈公子以为我住在这个房间吗,那可真是误会了,虽然占了陈公子的院子,我不过只是挑了一处厢房落脚,白日时常来此处瞧瞧陈公子收藏的新奇顽意儿罢了。”
王平沏了茶水回来,恭敬地给陈颍李铭两人上茶。
陈颍轻啜了一口茶水,开口道“殿下此来即使身负皇命,还是快些宣旨罢,我这便去准备香案,恭请圣旨。”
“陈公子勿要着急,父皇派我来行赏,并不是什么急事,且陈公子一路奔波回来,还是先休整好精气神,再领旨谢恩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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