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适二哥郁结在心,就是我想起此事有心有不甘,那女人太过奸诈,家主一去就让她娘家王家帮忙,在内务府将我薛家的皇商职位换到了蟠哥儿头上。
蟠哥儿年幼,性子又荒唐惫懒,看着丰字号一年不如一年,适二哥崩溃了也是有的。”
实际上薛家族里完全可以废掉薛蟠,换一个家主,但是却从来没人提出来。
因为薛姨妈身后链接王家和贾家,废掉薛蟠几乎相当于同贾、王两家决裂,是以无人敢提此议。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胡吣些什么东西,就见不得别人好?
适哥儿是个有能为,就算没能接掌‘丰字号’,这些年在外边跑商不也比你们过得好,最难得是这孩子是个有孝心的,知道回报族里。
如今适哥儿时来运转,有了大造化,想着要提携你们,这岂不是天大的好事儿,你们不赶紧去巴结着,还在这里胡吣。”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使劲拄了拄手中的拐杖啐道。
“叔爷教训的是,是我们浅薄了,这是好事儿,应当好好祝贺一番。”
众人被族老一骂,都醒悟过来,纠结薛适是不是真的成了皇商干嘛,人家是有能为的人,自己抱紧大腿分些好处才是实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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