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兵马司的人来找裘良,贾母直接做主让人进来回话,裘良也不敢言语。
贾母问他道“你说的那些责罚太轻了,他们不是来参加科考吗,那就除了他们的功名,让他们一辈子只能做下等人,能做到吗?”
裘良为难道“老太君,你有所不知,我们五城兵马司名义虽是管治整个京城治安,但我们根本没有实权,只能做些巡视治安、疏理街渠、检查火禁这样的事,还得受到五城察院御史的督查,实在没有权力剥夺那些学子的举人功名,此事还请老太君另想办法。”
贾母这才知晓,裘良这个指挥使原来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杂鱼儿。
这时,来寻裘良的兵马司之人被带了进来,看见裘良便道“裘大人,出事了。”
但见屋内有许多人在场,那差吏只说出事了,便止声看着裘良,也不说何事。
裘良道“没眼力见儿的东西,荣国府老太君面前你也敢遮遮掩掩的,有什么就赶快说。”
那差吏忙道“上午抓的那几个学子中有一个是首辅何大人看重的人,何府的管家拿了何大人的手书来要人,总指挥使大人已经把人交出去了,让裘大人您赶快回兵马司议事。”
陈颍听到堂内想起好几声倒吸凉气的声音,不由心里好笑,等着看贾家众人的反应。
裘良忙向贾母致歉“老太君,上官相召,晚辈不得不立马赶去,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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