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颍笑道“你做的不错,遇事最忌慌张,你能一直记得我的吩咐,没乱了阵脚,这很好。”
被陈颍一夸,竹砚瞬间很尴尬,挠头道
“爷,我确实一直记得您的吩咐,只是没忍住还是决定带人出城找爷。”
陈颍脸上的赞许一僵,你果然还是那个竹砚,白夸你了。
“然后呢,又为什么没去?”
竹砚道“就在小的准备动身时,有人暗中射来一纸密信,信上写着爷你没事,还有咱们家的暗记,小的想着应该是老爷让人提醒我都,就留在府里等着爷回来。”
“的确是父亲的人。”陈颍点点头,又问道,“那这几日京中可有什么事情?”
竹砚回道“爷,京中前两日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唯有今天,圣驾回京后,宁郡王谋逆造反的事情就传开了。
许多戏楼茶馆,青楼赌档都被官府查封了,还有不少帮派牵扯其中,遭到剿灭。如今很多地盘都空着,无人接手。”
陈颍思索道“不要眼馋那些地盘,继续保持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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