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锁在戏秘盒里了,还能这般不安分也没几人了,输给这样的她,除了心甘情愿地钦服,还有说不尽的折服啊!
北雍探子全被拔了,父王竟能面露喜色?厉煊还真看不明白了。
当年不惜将他送往西尧,也要攀附西尧的路子踏入北雍,稳固好不容易介入的朝堂关系,这些年海晏堂宴请的几个世家,如今几乎全被拔官除爵卸兵权,还剩下几人可用?
如今想再安排人手入雍城谈何容易?光想,厉煊都觉得头皮发麻,怎么父王还笑得出来?莫不是给气晕头了?
不过秋猕之后,父王的脾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好,也是叫他颇为吃惊,说是他佯装迎新人入府,终于换来萧侧妃的无法继续隐忍的醋意。
现在日日进住书房查勤,父王也乐得提拔了她的侄儿作为随侍,只要父王不在府里,便让那萧鄢日日陪着姑母。
也看不出来父王这把年纪了能有那样的心思,半点不着急开春的继位大事,脑子里居然全是呵护萧侧妃的心思。
有了皇祖父留下的旨意,早年拨往潜邸的人手也逐步调回,接手皇宫内外的大小事务,荒废已久的皇城终于又动了起来。
父皇看似愉悦,可那掩不住的欣喜,似乎不是为了即将登上皇位啊!
如今连北雍的探哨都快被拔光了,父王也能笑得出来,忍不住地摇头叹息,套不着话,寻不着由头,他又能如何?
“走到如今这地步,有没有那些暗探都无所谓,东越帝位更迭不适宜在此时有什么纷端,没了也就没了,陆淮那条命还留着,仍能为我们所用即可。”看着儿子忧心的神色,梁王不禁笑道,“难道你想马踏北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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