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外犹豫不决的男人,颜娧气笑地问道“什么时候变那么胆小了?”
“我这不是一直都那么谨小慎微吗?”黎祈不知所措地搓着手,讪讪走进书房,天知道,他最害怕得罪的就是颜娧了。
曾在那甜美温婉的可人浅笑底下吃过多少苦头,他可是一件都不敢忘,兄长总说要当祖母敬着,他哪是当祖母敬着,根本当作祖宗啊!
“可有看懂信笺上哪些是真,哪些是假?”颜娧意兴阑珊的眸光看向不敢向前的男人,已褪去了稚嫩的外表,却仍像个孩子般的唯唯诺诺,明明在丹汝面前就不是这模样
“除了开始的一些事情是真,到了最后全对不上了。”清冷的眸光指引下,黎祈给找了最远的太师椅落坐。
颜娧纤白长指轻敲着桌面,眼底尽是意味深远的浅笑,“如果我说每一件事都是真呢?”
黎祈一时无法理解是真那门子的
“按着天谕所言,神国的发迹就该在雍朝,所以单珩应该故意让黎承扣在这里,可有想过他在等着什么?”黎祈那茫然的表情令颜娧忽地一笑,不禁感叹傻人有傻福啊
“他不就是铁口直断的无良神棍,算已经发生的事情当然什么都准,说到未来十件有一件准,大伙儿就把他当真神来膜拜,实际上只是在说故事拼拼看可能发生的概率罢了。”黎祈觉着都被兄长关那么多年了,单珩哪还能算得上是个人物?
待他再次思索了颜娧话里的意思,不禁吃惊地凝起眉宇,“他能等什么?难道真想等着抓到妳,等着我死吗?”
“天谕的失准的时间何时开始,你可有察觉?”颜娧捂着唇瓣的笑意,还没傻得太过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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