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着了同件事情。
“殿上良婿与妳定亲许久了?”颜姒想起方才承昀那巴不得从简的表情。
有人冀望着依礼,有人巴望从简啊!
她嘴角抽了抽,尴尬回道“七岁。”
颜姒终于忍俊不禁笑了出声,许久才回挽手腕,安慰地说道“一个太迟了,一个太快了,终归姊妹,我无怨了。”
昨夜当合欢酒意猛烈来袭时,世家闺秀的道德礼数捆绑着得她伤心落泪,不懂为何帝后要如此相待?
再看到裴谚半醉也拼命敲着门喊人救命,听得回复今日是大婚之喜,理解方才殿内竟是叩拜天地的成婚礼。
裴谚来着醉意到身边,倾倒耳畔询问她,是否愿意成为他的妻?此生与卿一双人,如若不愿他可以上梁待着。
在彼此衣衫半褪,受着炙热迷茫挞伐之下,他竟仍能保有理性询问心意,这大约是她听过最动听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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