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胡说八道!”面前透着夜色的虚影已是眼见为实,扶诚吓得够呛,嘴上不信心里也有个底,难道人求不着得求鬼了?
“诚儿在绥吉镇所求之事,祖辈们都知晓了。”厉耀语带哽咽万般无奈叹息道,“既然大厦将倾又岂是诚儿一人之力可挽?”
一席话听得扶诚眼眶再次泛满泪光,满腹委屈如同溃堤般宣泄而出,一句话道出心中独木难支的苦恨。
憎恨自身愿为纯臣的心愿,无法谋得官场高位,亦无法舍弃自身高洁沾染浊流贪渎,高中状元将入翰林院任职又如何?
这个将字还不是因不择选两王之列而被闲置三载至今?今年新科状元都已入翰林当值,惟他空落无官一身轻啊!
“诚儿该如何是好?望请先祖示下?”两袖清风至斯能如何?扶诚仅能将面前虚影当作救命稻草啊!
倏地,拂尘凌厉破风落在扶诚面前,挡下了他再次磕头求问,叱喝之声破空而来。
“大胆妖孽!竟敢蛊惑人心?”
厉耀
虽然是套好的招,也没必要真像要他魂飞魄散的款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