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或许一开始他就不该纵容,自我怀疑的孩子又怎可能以天下为先?
似乎一切的错,都是由他开始,如若可以在承熙身上看见不一样的结果,那留下来又何妨?
……
冀洲城
春寒料峭,清风徐来,荒废颓败许有未曾修整的北跨院,两个男人闲逸地落坐在石桌前,黑白云子不停起落。
身着同知官服的章棱,退了堂审之后,正与久未露面的承昀弈棋,你来我往的厮杀数局,翻腾几回合也没有分出胜负。
周旋得耐性全失的章棱,察觉最后一子落又是棋差半子,气得阖上了云子,执拗问道“不玩了,一个早上全都差半子,你玩我啊?”
不怕棋艺好,就怕会盘算,怎么算都是只让人输半子,很光荣吗?
那是把人气得爹都不认得了!
“这么点脑子,还是赶紧的回去当你的暗卫统领好些。”承昀似笑非笑的薄唇上挂着一抹嘲讽。
“我把四国国玺之事透露给你那野心勃勃的师弟了,结果他把我暗卫变成明卫,还能怎么回去?”章棱愤愤不平地收着云子,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地不愿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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