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娧不舍地缓缓拉开衣襟上的小手,轻缓地将孩子交与承澈,依足了礼地恭谨福身道:“此事,由昀哥出面即可,还请王爷以絔儿与茴儿的安危为上。”
错失第一时间想扶人,又怕吵着孩子,承澈想拉人却怎么也拉不起来,不由得心急说道,“娧丫头,不需要这样啊!”
“妾任性自负,造成王府的声誉有损,理当赔罪。”这一跪颜娧是真心的认错,毕竟她曾入梁王府的事实摆在眼前,孩子也来得蹊跷,任谁都会质疑。
这世代又不能做亲子鉴定,滴血认亲又不靠谱,既已错了又能如何?她也不是养不起孩子,当真也是秉持着嫁也好,不嫁也好的心态来面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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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可畏这句话用不上本王的摄政王府,放眼四国谁不知道王府里是本王穿着襦裙?将来进了王府一切也是由妳来作主,谁敢诋毁主母不是?”
承澈一时心急能说的不能说的全说了,听得闫茵偏头一愣,呐呐问道:“王爷喜欢在王府里穿襦裙?”
“我怎么都说出来了?”承澈一愣,尴尬地赶紧解释,“比方!那是本王打个比方。”
颜娧垂眸一笑,随着承澈的搀扶起身,“王爷可有想好如何处置赵太后?”
“今天的事儿已经飞鸽回京,本王想想,熙儿应该会告诉妳。”承澈勾着一抹饱含苦涩的笑容,似乎越不想发生的事儿越容易发生。
承熙自小全是承昀照应,之后又承了颜娧的恩惠一直留在归武山求学,赵太后当真只有一个生身之恩,真想承熙对她有感情着实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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