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芙自嘲的一笑,于她实事求是的性子,从不考虑假设性的问题。
问题既已发生,如何解决才是唯一需要纳入思维之事。
门扉被轻缓推开,稍稍恢复气力的相泽被搀扶来到床沿,挥去侍婢径自落坐床畔。
冷得有如冬日冰雨般的纤长指节滑过榻上失了血色的苍白面容,清冷虚弱的低沈嗓音透着惋惜。
“怎么不相信表哥呢?”
“待表哥先拿下相家不好?”
“有相家作为后盾,拿回北雍属于我的一切有何难?”
在炎夏夜里听着这些话语,相芙格外心寒,冷得情愿从没听过。
原来祖母用心看顾了大半辈子的表哥,心心念念的竟是要拿下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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