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无话可说,陈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陈宫出来劝说“主公,元龙所盗窃都不是甚值钱的东西的,不如这样抄家了,赶出去徐州算了。”
吕布摇摇头,道“公台误会了,这可不是简单的盗窃的事情。这样的二五仔比敌人都可恨啊,咱们的土豆,亩产八千多斤,一万亩能养兵一万,十万亩就能养兵十万。陈登送给刘备目的是很明确的。”
“至于温侯水车、木牛车不许外传不许外销的事情,就连木匠铺都知晓,更何况他陈登了。虽然这种事情传出去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咱们最起码可以保持先进性两三年,现在倒好,转眼就传出去了,咱们的优势何在?吃着徐州的饭,为刘备做事,这样恶劣的事情如果不处理,咱们的队伍还怎么带。”吕布说。
陈宫气的直跺脚,道“元龙,你糊涂啊,怎么可以如此欺主公。”
陈登倒是光棍,脖子一横,道“有死而已。”
其他众将虽然有想求情的,但是不知道如何说起。不论哪家队伍,对这种叛徒那就是严惩。
吕布一挥手,道“把陈登、陈珪推出去斩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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