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空无一人、逐渐崩坏的仙寿院,望月澈皱起了眉头。
“荒木宗介……小鸟游真弓……难道他们把酒吞……”
至少没见到那两人的尸体,勉强算是个好消息。
“不、不没那么简单,虽然荒木宗介退治了德川芳年,但酒吞可是平安京时代最强的鬼神之一……”
“又或者说,他们设法逃跑、从而把酒吞引出了这处神隐?”
“嗡……嗡……”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他吃力地推开瓦砾、撑起身体,在尘埃之中朝着蜂鸣声的方向走去。
瓦砾之下,一柄破旧的短太刀,正在不断振动着。
正是他的佩刀,髭切。
“不管如何,只能先离开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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