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岩田副课长,你就没有想过,这一切,其实就是我干的?那破绘卷,说不定也是我通过窗户或者抽水马桶之类的渠道,让广志带着跑路了?”
岩田武这莫名百分之百信任的态度,反倒让荒木宗介有些不习惯,差点以为对方把自己当成了失散多年的私生子。
“虽然已经确认时本会长是当场被自己的桃木剑斩击致死,凶器上也发现了你的指纹……但我知道,以你的身手,根本不需要任何凶器。”
“那也有可能,广志那家伙才是真凶,处心积虑甩锅给我故布疑阵……”
“常田副会长向来把时本会长当作父亲一样尊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况且他现在行踪不明,处境说不定远比你我更危险!”
岩田武坚定地摇了摇头,似乎不再愿意与荒木宗介就这个话题下争论下去。
“即便如此,也不至于一点都不怀疑我吧?以我那一百多条辅导记录,要是放到普通警署,不需要任何审问就可以直接起诉了。”
第一次,荒木宗介感受到了这名西装和面容同样沧桑陈旧的中年大叔,暗藏在内心深处的固执。
“虽然以我的权限,并不清楚在很多事件里,你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但三天前,在那座「吉原炎上」神隐里,第九课上下欠了你二十几条命!”
“只是因为救命之恩?那或许只是我顺手……”
“我最后一次见到望月课长,是盂兰盆节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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