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经过一年以上的康复训练,恐怕暂时没法自如地扣动扳机了。
而且,在五棱郭城门处激战留下的冻伤和怨气侵蚀,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恢复的。
“那个……你……”
面对这用暗含着感激、内疚、不甘、怨恨的复杂眼神盯着自己的男子,荒木宗介眉头微微一挑“……是哪位?”
“你说什么……我可是……”
被对方这么一问,森罗司不禁一口老血堵在喉头。
“咳咳咳……罢了……”
揉了揉胸口,平复了情绪,森罗司微微叹了口气。
“我是谁,并不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