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种鬼东西真的存在,也是没办法治好癌症的吧?”
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自指缝间满溢而出、滑落在地。
“我……在做什么……”
落在一地纸张中的红色大天狗面具,正似笑非笑地凝视着这个脆弱的男人。
“选择肿瘤学这个名为‘绝望’的专业时……明明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是,任何人都可以……为什么……偏偏要是她……为什么!”
“好想要吃掉……”
“吃掉……她的胰腺……”
在那面具旁的纸质报告上,“胰腺肿瘤切除术后复发”、“恶性”、“全身转移”、“不建议手术”等一行行小字,在泪水晕染下逐渐变成一团团模糊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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