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宁海山虽久居于深山之内,却也并不是糊涂人,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拉着宁当便逃。
“阁下何必杀着要走。”此时一道轻笑声响起。只见白色儒衫男子自远处的丛林中踱步而出,如信步闲庭一般,也没有多费力便挡在了宁海山与宁当的前面。对方落脚处,厚及膝盖的积雪处也没有一丝脚印,其轻身功夫已经达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
“宁老丈也不用惊慌,只要交待那两块玉佩的来处,大家自然可以相安无事。”白色儒衫男子笑道。
“既然阁下能看出那两块玉佩的不凡之处,也该明白这等宝物之后代表着什么。就不怕惹了不该惹的人。”宁海山眼见得去路受阻,也工未显示出多少惊慌,相反显得还颇为镇定。
“咳咳”宁海山话音刚落,白衫儒生便以手帕捂嘴咳了起来,咳了好一阵之后才消停,手帕松开时,上面已经沾了不少血迹。
“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内腑受到重创,等闲金石之药难医,怪手神医说我活不过半年,唯有仙家之物,或者是蒙仙人之庇或可活得一条性命。现在你该明白我是别无选择了。”白色儒衫男子笑道。
驾!远远地大队的马蹄声响起,&bsp&bsp只见一名白袍女子带着数十黑衣武者与两百余骑衣甲鲜明的骑兵往这边疾驰而来。
“凌风刀客卓清!”白袍艳丽女子待看到白色儒衫男子时面色大变。身后两百余骑也神情各异,停在一定的距离之外不敢过于靠近。
“既然知道我是谁,想必你也应该知难而退了吧,凭你这点人手,在我面前还不够看。”卓清闻言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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