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老仆心里也泛起和老爷一样的担忧来。
江夏身后街边还停着辆马车,老四和换了寻常衣服的苏,正将一个一个的大箱子,从马车里抬出。
他一挥手,又对老仆笑了笑,七八个箱子,便被送入矿监院子里,就堆在门口。
他本人则整了整衣服,和那老仆走入院中,这刚一进来,江夏环顾四周,心里就忍不住泛起一股思索来。
这矿监,过的还真是清苦。
这一方院子外面看不出,但一进来,那股穷酸气,掩都掩不住。
房子只有三间,眼前正厅大概是自己住的,左边有茅草房一样的厨房,门口堆着几个盖着盖子的大缸。
里面许是腌着咸菜,一股味道迎风而来。
右边的房子也低矮些,应该是这唯一的老仆住的,在院子边缘还挂着些洗漱的衣服,有几件上面都打了补丁。
院子也没有好好平整,边缘处都有了荒草,但在正厅前,还是簇拥风雅的种了些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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