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拖累了顾凌擎……拖累了。
都是她的执念，她的自私，她的厄运，她的错。
如果还有来生，她一定，一定，不会再去拖累顾凌擎了。
肺部中的氧气越来越少，握紧了拳头，张开了嘴巴，吸入了很多的液体，鼻子，心胸，肺部，大脑，全身都难受的快要爆炸。
隐约中看到苏桀然朝着她游过来。
最后一丝气息从她身体里面流走，她的身体轻盈的好像海中的水草，随着海流的波动而朝着海底沉去。
苏桀然加快了速度，想到她会死，心痛的无法呼吸，架住了她的肩膀，往上游。
两分钟后，才把白雅带出了海面。
白雅脸色苍白，嘴唇泛紫，像是没有生命一般垂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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