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周海兰出现后，我找人盯着她，两年来，她没有一点不正常，如果她是间谍，不符合常理。”
“你也认定夏荷是间谍了。”白雅听出他的意思。
“确切的说，我不知道，因为我觉得你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她是间谍，不应该过的如此凄惨，如果她是间谍，没有必要再回来。”
“还有，她是一出现在机场就被抓的吗？这也不符合常理啊，除非，她的动向有人了如指掌。”白雅狐疑道。
顾凌擎停下了车子，睨向白雅，眼中闪过锋锐。
白雅不解的看向他，“怎么了？”
“如果她的动向有人了如指掌的话，你觉得会是谁呢？”顾凌擎问道。
“苏桀然？不对，苏桀然去岛上的时候，夏荷已经离开了，沈亦衍？也不对，刘爽不会告诉沈亦衍这些，会是谁？可能，夏荷出去后遇到了什么人？”白雅猜测道。
顾凌擎沉默着，深邃的看着前方，像是在沉思什么？
“怎么了？”白雅握住顾凌擎的手，担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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