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从小时候开始，就特别的阴险。
“依稀的记得，怎么了？”穆婉耷拉着眼眸问道。
“其中有一段话，好像是这样的，如果一个人的人生，如果经历过失败，得来的成功也就不会觉得那么喜悦，没有悲伤，也就没有那么高兴，没有几件很糟糕的事情，也就不是完整的人生，总要做几件明明很糟糕，却义无反顾地事情。”
这段话，穆婉早就忘记了，“听起来我小时候的文采还挺好的。”
“所以，和眼光无关，我到现在，好像没有经历过失败，也没有经历过悲伤，我想做几件糟糕的事情，你就是其中的一件。”项上聿笑着说道。
穆婉看着他那种膨胀的笑容，真觉得这个人极其的张狂。
张狂到令人发指。
“刚好，你也是我尝试的糟糕部分。”穆婉傲然地说道。
项上聿眸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束，很深沉，很有重量。好像沉淀了什么。
如果都是负的，会不会，就像数学上讲的那样，负负得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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