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莫要等到最后才幡然醒悟，悔之晚矣。”
看了一眼独自眺望天斗皇城方向的比比东，韩昊天似有感而发。
我做的到底是对是错？比比东第一次产生自己错了的感觉。
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很快便将其淹没。
这种时候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被其冲垮，从而认定自己做错了，然后去想着该如何弥补，补偿。
但比比东是谁？她是斗罗大陆第一女教皇，万年难见的一代女皇，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地被冲垮。
比比东摇摇头，驱散那些让她感到烦躁的念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但仔细望去，却可以发现她的眼神已经没有曾经那么坚定了。
“如果这就是你此行的目的，那你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突然，比比东转身看着韩昊天淡淡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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