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度过彼岸了。”
武耀喃喃自语，看着陈长河的异象难以置信。彼岸这一步何其难走，可现在借着道痕，一举跨越了他数年修行之功。
许无舟立在那里，目光灼灼的盯着陈长河，特别是落在那条道痕上。那条道痕蕴含着天地至理，用道痕来形容或许都合适了。
他本身就是天地滋养出来的大道之宝，最重要的是这种大道居然能完美的契合每一个修行者，转化成这个修行者的道，毫无违和的提升其实力。单以滋养大道的效果，甚至比起他的黑碗液体都要好。
黑碗液体也滋养大道，但是缓缓滋养，并不能拔苗助长一下直接拉高突破一个境界。可面前的道痕却能做到。
“天地所生的小道？”黄牙老人都忍不住皱眉了。
他不得不这样认为啊。实质大道太过遥远，圣人才能得道，那属于圣人层次。
可面前的确实是实质的道，而且如此效果如此恐怖，直接助人提升一个大境界。非大道，那用小道来形容正合适。
某种意义上来说，每一个大境界的跨越，都是得一次小道。而现在天地直接赐予这种道，而且是适合每个武者能任意转换的道，这比起任何天材地宝都要让人贪婪。
武耀听到黄牙老人的话，他微微皱眉。他不认同黄牙老人的话，这不能用小道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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