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筠站在哪一边,已经很明显了。
乔唯一立在床尾,看了容隽一眼,没有说话,转而拿了空了的水果盘走进卫生间去清洗。
眼见着她走开,谢婉筠才又看向温斯延,道:“斯延,你是唯一的学长,这么多年你们俩也一直是很好的朋友,唯一很信赖你,你也帮我劝劝她,别老这么固执,容隽是多好的男人啊,你帮帮忙,重新撮合撮合他们。”
容隽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随后又抬起头来看向了温斯延,仿佛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温斯延也微笑着,缓缓开口道:“正是因为唯一信我,我才不能随便说话。她的感情事,还是交给她自己处理吧,我相信唯一足够聪明也足够理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听到这句话,谢婉筠和容隽对视了一眼。
容隽脸色大概不太好看,谢婉筠很快又道:“话不是这么说,作为朋友,你肯定也希望唯一能够得到幸福啊。现在幸福就摆在她面前,偏偏她视而不见,你不替她着急吗?”
“阿姨,我着不着急,做决定的都是唯一。”温斯延说,“况且这事还牵涉到容隽,他们俩之间的事,我这个旁观者怎么好插嘴呢?”
“说的也是,我们俩的事,第三者的确不好管。”容隽接口道,“小姨,我和唯一的感情事,还是得由我们俩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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