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自己一千次一万次不要再去想霍靳北的事,却似乎都是无用功——
也是没办法,想到庄依波,就会想到那个申望津,再自然而然地想到霍靳北,这似乎是一条完整的线,大概也不是她自己能够控制的。
千星这么宽慰着自己,却丝毫不能让自己宽心。
她在酒吧里一待就待到凌晨,见再多的人,喝再多的酒,参与再多的热闹,都没办法把这条线赶出自己的脑海。
酒吧热闹快要散场的时候,经理走过来问她要不要即兴上台打个碟,千星没有心情,摆摆手拒绝了,放下酒杯,起身往外走去。
她今天晚上实在是喝得有些多,因此并没有走大路,而是走向了夜生活一条街后方,那里有一条河畔林荫道,沿着那条河走走,千星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清醒一点。
可事实上,刚刚走出酒吧,千星就后悔了。
这样冰天雪地的时候,还哪用去河边走,随便在室外哪儿溜达两步,都足够人清醒了。
她脑子里这样想着,却还是不自觉地走向了自己先前计划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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