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顿了顿,这才坐进了车子里。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什么?”顾倾尔不由得一怔。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顾倾尔却只是道:“似懂,非懂。”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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