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拿起桌子上一块抹布,冷笑道:“行,我知道你不服气,单纯泼水的说服力不强,那我再给你来个新鲜的,看你如何狡辩!”
说着,陈宇抄起抹布,用力在兽面纹爻方鼎上摩擦起来,脆弱的铜锈当即哗哗啦啦地往下脱落。
齐德隆的眼角直抽抽,陈老弟是真狠呐,敢用这么粗暴的手法鉴定,整个古玩街绝对头一份儿。
时间不大,将粗暴进行到底的陈宇停了下来,拍了拍被已经惨不忍睹的青铜鼎。
然后,他揪着谢天和的脖领子,把他的脑袋按在青铜鼎附近,大声道:“骗子,这回你看到了吧,还敢不敢狡辩?”
青铜鼎上铜锈哗哗掉的同时,也散发出了一种细微的味道,刺鼻难闻。
“松香、塑料、胶水、油漆、颜料,我闻到了,确实是伪锈,铁证如山。”齐德隆吸了吸鼻子,铁青着脸的宣布道。
用干燥的硬布等物品,在伪锈表面快速摩擦,使其表面发热后,就会散发出原料的味道。
伪锈的味道是多种混合,毫无疑问,正是陈宇所说的化学高级锈。
这种通过摩擦发热,鉴定真假的手法,和陈宇上次在文物局,用烧红银针断定青铜羊的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