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我们年轻时,曲家那一代出了两名不得了的琴师,一曲惊天下!”
“于是曲家动了杀机,借着‘切磋’的名义,想拆我们乐家的台。当时双方的赌注都非常大,不说赌族运,也差不多了。”
“曲家那边有规则,晚辈切磋,不允许三十岁以上的琴师参加!”
“我和乐凡是那个时代乐家青年一代中的翘楚,自然由我们两个迎战。”
“乐凡是嫡系,顶着很大的光环,所有人都以为他不会输。结果你猜怎么着?乐凡上去弹了一曲《高山流水》,被人家用《广陵散》杀得溃不成军!”
“乐家的脸,都被他这个嫡系给丢光了!”
乐兑表情逐渐失控,咬牙切齿道:“最后,还不是我这个旁系支脉上去,用《广陵散》对《广陵散》,一挑二,赢下了曲家,为乐家挽回了颜面!”
陈宇示意乐兑不要激动,稍安勿躁。
如果乐兑犯了心脏病,死在茶楼里,那陈宇可说不清了。
只见陈宇露出听评书的迷醉表情,茶水一口接着一口,就差嗑瓜子、吃爆米花了。他追问道:“那么,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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