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又问了一遍敌人是谁，钟良依旧回答不知道。
钟良答应了陈宇会知无不言，他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他是真不知道。他所知晓的绝密，大部分是他迈入先天后，古武世界的人前来接引他，向他透露的。
陈宇又失望了一遍，失望中带着绝望。
说了这么半天，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有够好笑的。
“咳咳。”这时，钟良干咳两下，沉声道：“关于敌人是谁，古武世界没告诉我，但我钟良也不是吃干饭的。我一生为追寻华夏海外流失国宝，足迹踏遍全世界，也有过十分深刻的研究与分析。”
“我跟你说过，许多事，问题的根源，直指古人类之战之谜。”
“具体如何，我不清楚。我这个岁数，我这个身份，已经过了满世界溜达的阶段了。怕是在我突破成为‘至强者’之前，不会再有收获了。”
钟良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的语气很明显，真相要靠年轻人继续探索，也就是陈宇。
但想到他和陈宇之间背道而驰的理念后，他又住口了。
“我明白。”陈宇神色肃重，轻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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