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左逢源却摇了摇头,道“形势不明,谁都不可信任。”
百里澍泽默然,他可从没有怀疑过梁晨,他们可是舅甥的关系,难道还会刻意加害不成?
朱万全见百里澍泽脸色不好,淡淡说了一句“兄弟尚且相残,何况掌权外戚?”
百里澍泽叹息一声“若我一死了之,是不是诸事皆可化解了?”
左逢源急忙道“三皇子何出此言?而今太子与二皇子相继离世,只有你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储,四皇子以兵势相压,非是正道。”
百里澍泽闻言点了点头,又自语道“不知道宋大人与季护卫如何了?”
…………
蓟州位于太岳城东南方向,陈长缨几百万兵马便驻扎再此。原蓟州州牧的尸体,现在还横在城头,死不瞑目。
府衙大堂里,梁晨肥胖的身子挤在椅子里,左右各列坐着麾下将领。
不多时,那去倾安城的小将回来,说了高翠风的话。梁晨闻言一笑“这老婆子还不糊涂,知道形势不明,不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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