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雷敲了敲自己的头又揉了揉自己的脸说“这份文件我签过吗？，我怎么没有印象？”。
叶飞说“就是下午您下班的时候我找您签的字。”
康雷说“我签的字。”
叶飞说“白纸黑字，要不跟我回团里看看？”。
康雷摇摇头说“不用了。”
叶飞说“那好，把你们的证件都拿出来。”
范天雷的酒也醒了，知道被抓住喝酒之后的后果。
范天雷说“能不能商量商量？”
叶飞笑了一下说“不能。”
范天雷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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